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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午夜了,人们都已经睡着了。

    书僮儿走到秋菊的窗户外面轻轻的叫道:「秋菊姐,秋菊姐。」

    秋菊翻了个身,问了声:「谁呀?干什麽?」

    书僮在窗外轻声的说道:「老爷有样东西,叫我交给你的,我放在书房里呢
奶来吧」

    「明天再拿好了」秋菊睡意正浓,不想起床。

    但是书僮却又说道:「秋菊姐,是一张火车票,明天一早就开车,老爷要奶
到天津去呢」

    秋菊一听,心中大喜,睡意立消,一翻身就下了床,轻轻的开了门向书僮说
:「给我吧」

    「秋菊姐,车票放在书房里呢!奶来拿好了。」

    秋菊一听,也来不及穿衣服,只穿了一件小背心,一条短裤子,就随着书僮,
往跨院里走去,两个人轻手轻脚的推开了起坐间的门,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书僮进得门来,就回身一把搂住了秋菊。

    秋菊扭动着身子喊道:「你这是干什麽啊」

    书僮紧紧搂住她道:「秋菊姐,我想了奶好久了,奶跟老爷在这屋子里干的
事儿,我都知道了,奶也让我同奶睡一回好不好」

    秋菊一面扭着身子挣扎,一面说道:「凭你也配,你既知道我同老爷的事,
那你就该知道,我马上就是这儿的姨太太了,连太太见了我都得客客气气,你敢
无礼,我叫老爷枪毙了你。」

    秋菊的话刚说完,屋里灯光猛然一亮,太太走了出来,紧跟着就是春兰和夏
桃,还有李妈,秋菊一看情形,真是魂都被吓得飞了。

    太太往太椅师上坐下,拍着桌子骂道:「好啊奶这狐狸猜,原来奶迷上了老
爷,还不快与我跪下」

    秋菊这时己吓慌了,她已忘一切规榘,想拚命似的回嘴说道:「这是老爷自
己要我的。」

    太太一听喊道:「反了,反了,快给我把这小贱人绑起来。」

    这时书僮把秋菊一按,秋菊就两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,太太说道:「你们
替我把这小贱人的衣服给我剥掉了。」

    春兰与夏桃两人,同时上前,动手将秋菊的背心和短裤,都撕了下来,秋菊
被剥成了光赤条条的,粗使的李妈,用绳子把秋菊的手反绑了起来,跪在地下。

    这时秋菊也自己知道,该是要倒霉的时侯了,目前只想少吃点亏,等候老爷
回来,再设法告枕边状了。

    太太厉声问道:「奶这个狐狸猜,快说出来,奶是怎样勾引了老爷的」

    秋菊哀声说道:「太太,真是老爷叫我的┅┅」

    太太不等秋菊的话说完,又把桌子一拍骂道:「你放屁,老爷什麽样的女人
没有见过,他会找你?哼不打奶,谅也不会说实话,李妈,奶给我用力打。」

    李妈答应了声「好」就跑进了里屋,拿了根马鞭子,秋菊在求着道:「太太
饶了我吧」

    但是李妈的鞭子却「拍」的一声,抽在了秋菊的肩头,秋菊痛得澈骨,大叫
一声,伏到了地上,李妈的马鞭子,却一下下紧跟着抽了下来。

    眼看着秋菊的背上,皮开肉绽,红红的鲜血流了出来,秋菊杀猪似的惨叫了
一声,昏了过去,李妈也停住了抽打。

    这时太太叫了声:「来人啊」

    朱虎从房里走了出来,用冷水向秋菊背上浇去,秋菊又慢慢的苏醒了过来,
抽抽噎噎的哭着。

    太太说道:「朱虎,你替我看看秋菊的屁股是否白吧!给我狠狠的抽。」

    朱虎答应了一句,向秋菊的屁股望去,倒的确是雪白粉嫩,而且非常丰满。

    这时朱虎举起马鞭,「拍」的一声抽打下去,那白嫩嫩的白屁股肉上,立刻
就是一条血痕,鲜红的血紧跟着冒了出来,秋菊又是一声惨叫,朱虎的鞭子,却
不停的抽打了下去,不一刻的功夫,一个雪白的美人,被打得周身血染的一般。

    朱虎抽打了一会,见秋菊已不再动弹,就停下了手,再用冷水浇下去,秋菊
却还是醒不过来,太太亲自在秋菊的鼻孔上拭了试,见已经没有了气息,这才照
计划行事。

    朱虎把秋菊中绑松了,背在肩上,走出了书房,房内自有两个丫头,一个书
僮,打扫地上的血渍。

    朱虎背着秋菊出了後门,李妈就把後门关上。

    这时凉风一吹,秋菊微微的动了一动,朱虎心想:「糟原来她没有死,一边
想一边拉开了车门,汽车的後座上,巳预先铺了一张草席,是预备将秋菊的尸首,
用草席包裹了丢到护城河里去的。

    朱虎将秋菊往车上一放,秋菊痛得醒了过来,呻吟了一声。

    这时朱虎忽然心中一动,在秋菊耳边说道:「忍住痛先别出声,要是太太知
道奶没有死,还要捉回去打的。」

    秋菊虽然被狼狠的抽打到死了过去,但是并没有打着头上,所以脑子还是很
清楚,知道这是自己的生死关头了,遂一声不响,直等到朱虎将车子驶上了大路,
才呻吟了一声说道:「朱虎哥,你救救我,现在要送我到那儿去呀」

    朱虎将车子驶慢了一点,说道:「现在只有我能救你,暂时送奶到我家里去
吧」

    朱虎说着,果然把车子开到了自己的家里。

    那是一所小小的房子,一共只有三间屋,朱虎的母亲住了一间,中间是堂屋,
朱虎住了一间,倒是个独门独院的小房子,平素朱虎很少回家,只有这老太太一
个人住着,今天,三更半夜的,朱虎来叫门,老太太忙起床来开了门,朱虎从车
座里抱出了秋菊,却把老太太吓坏了,朱虎忙叫开了门,将秋菊抱到自己的屋里,
放在床上,一面同老太太两人替秋菊擦冼,一面朱虎把这事的前因後果,向老太
太一说。

    老太太听说是自己儿子救了一个女人,倒也高兴,同时看看秋菊,也的确是
又娇又美,而秋菊也忍住了痛,一口一声「老妈妈救命」的叫着。

    老太太把祖上留下来的伤药拿出来,给秋菊上了。

    朱虎急急的回到公馆去向太太交差,只说是已经将秋菊丢到了护城河里去了。

    太太听了很高兴,又取了二仟块钱赏给朱虎,朱虎还借机会,向太太请了三
天假,好在老爷不在家,太太是难得用车子的,所以就准了朱虎的假。

    朱虎走出了太太的上房,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,他又从後门走了出去,回到
自己的家里。

    这时老太太巳经替秋菊敷好了药,秋菊伏在床上也睡着了。

    老太太见朱虎又回来了,就与朱虎在自己房内说了一会话,之後老太太也就
困倦的睡去,朱虎轻轻的走回自己的房间,见床上的秋菊正爬伏着睡熟着。

    洗乾净後的背面,除了敷着的药,已经使得血痕结起了疤而外,这一身细皮
白肉,真令人心神摇荡。

    朱虎慢慢的坐在了床边上,轻轻的摸了摸她屁股旁的白嫩肉儿,他几乎有些
不敢相信,自己刚才会下那麽狠的手抽打下去。

    秋菊这时被朱虎的抚摸,猛的醒转过来,一看是朱虎,羞涩的说道:「朱虎
哥,谢谢你的救命大恩。」

    朱虎的心跳着,手却没有离开那块细皮白肉,他又轻轻的捏了捏,说道:「
奶还觉得痛吗」

    「好得多了,哥这药很好,一敷上去就不痛了,也许一天两天就会好了,我
不知该怎麽样谢你呢」

    「这药是我家的祖先留下来的,当初我父亲是清朝的武秀才,为了练功,家
里都留有这些药,是专门医伤的,好在奶只是外皮受伤,经过一两天就会好的。

    朱虎说着的时侯,手不停的在抚摸着,秋菊松了松身子,朱虎的手,摸到了
秋菊的小肚子,秋菊将身子压了下去,使朱虎的手停在小肚子底下。

    朱虎心跳着说道:「妹,倒是以後你怎麽办呢?」

    秋菊娇媚的叹了口气说道:「哥我是已经是死了的人了,是哥救了我的性命,
以後哥要我做什麽,我就做什麽,哥我算是你的人了,你爱怎麽办都行。」

    秋菊一边说着,一边把小肚子松了一松,使朱虎的手,滑到了秋菊的阴户上,
朱虎一边在揉摸这滑腻腻的阴户,秋菊娇浪的说道:「哥的一身,哥都看见了,
都摸过了,哥妹只有嫁给你,我替你伺候老母亲,更伺候你。」

    秋菊一边说,一边伸出手去,握住了朱虎的鸡巴,原来朱虎天天生的一根又
粗又长的大鸡巴,秋菊用手一握,只感到有点烫手,她的心跳得很利害。

    而朱虎也觉得一支柔柔的嫩手,握住了鸡巴,却猛的跳了一跳,又伸长了一
点,秋菊偷偷的用手量了量,约莫有七八寸长。

    而这时的朱虎,心也跳得急速起来,那双不老实的手,在秋菊的阴户口上,
用力的摸了起来,一个手指头,插进了阴户缝里去,秋菊不由自主的「嗯」了一
声,轻轻的说道:「哥妈妈睡了没有?」

    「睡了,她老人家已累了一夜了,现在睡得很熟?」

    秋菊听了这话,将腿根放了放开,阴户口又开了一点,朱虎的手指几乎全是
插了进去,并且也抽动了起来,秋菊也握紧了朱虎的粗壮的鸡巴捋了起来,一边
说道:「哥妹妹一身的伤,不然的话,就让哥┅┅」

    说着一只小手加快了捋着鸡巴,朱虎抽回了手忙道:「对了,奶受了伤是不
能够交媾的,还是等奶的伤好了再来吧」

    秋菊握住了他那大鸡巴,不忍释手的套弄着,娇浪的说道:「哥妹妹的伤要
全好了,至少也需等三五天,可是哥只请了三天假,而现在你的鸡巴又硬得这麽
利害,哥妹以前听人家说,女人的嘴,也可以给男人同样抽插的,妹妹虽然没有
尝试过,可是妹太爱你了,等妹来拭一试看好吗?」

    秋菊一面说着,一面已经把头慢慢的挪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其实朱虎也早就知道,女人的嘴照样可以供男人抽插的,可是总因为秋菊是
带了一身的伤,不忍再去玩她,现在既是秋菊自己愿意,朱虎也就不推辞了。

    他叫秋菊依旧躺着,不必挪动,他把秋菊的枕头垫高了一些,然後,朱虎站
到了床边上,秋菊侧着脸,握住了朱虎的大鸡巴,秋菊嗅到了一阵男人独有的气
味,不由得心中一阵荡漾,说了句:「哥你的鸡巴好大啊」

    然後伸出了香舌尖儿,先在大鸡巴的马眼上舐了一舐,一股男子的骚水,滑
腻腻的舐在了舌头上,她用舌头在整个大鸡巴张开了小嘴儿,含住了大鸡巴的头
子,涨得她的嘴有一点酸酸的很不好受。

    朱虎这时,却觉得一股热流,直透肾藏,涨得鸡巴更加雄壮,不容得秋菊,
轻吸慢吮,就拿这樱桃小口,当作阴户样的抽插了起来,秋菊连忙双手握住鸡巴,
使得一根雄壮的大鸡巴,被两只小手握去了四分之三,只剩下这四分之一,在嘴
里进进出出,那舌头舐吮住那条粗粗的丢精管儿。

    朱虎感觉得大鸡巴好像插在一个暖暖的洞中似的,眼看着秋菊的白肥屁股上
一条条的鞍痕都在抖动了,更感到淫性大发,竟自狂抽猛送起来,直抽到秋菊的
嘴角流出了白子,真是越抽越觉得有趣,一阵高兴,那阳精竟收不住似的,猛的
射了出来,射到秋菊满满的一口。

    秋菊等朱虎出尽了精,拨出了鸡巳,才算是松了一口气,等朱虎把痰盂拿到
床前,才将满嘴的阳精吐了出来,喘了一口大气,娇媚的看了朱虎一眼说道:「
呀你的鸡巴太利害了,也太大了。」

    一面把身子挨进了一点,示意朱虎在旁睡下。

    朱虎睡在了秋菊的身旁,说道:「奶又不是处女,为什麽怕大鸡巴」

    秋菊娇羞的看了朱虎一眼说道:「我虽然不是处女,可是我一共只挨过老爷
插了二次,并且老爷的鸡巴,只有你的一半大,他吃了春药,也只能维持半个小
时,不比你,哥你看,玩一次这麽长的时间,现在天都亮了。」

    真的天亮了,不但是天亮了,太阳都已经出来了。

    老太太已经起了床,走过来一看,两个人睡在一起,老太太笑了一笑,走了
出去,心里也在高兴,看样子儿子可以不花一分钱得个老婆了,再则为了这女人,
儿子得了四千块钱的赏金,四千块钱在穷人看来,的确是个大数目了呢。

    朱虎醒来之後,到街上替秋菊买了些现成的衣服,否则,总不能叫秋菊整天
赤身露体的啊。

    朱家祖传下来的药真是太好了,秋菊在第二天,身上的伤痕都已经结好了疤,
看样子在三五天内,的确可以痊愈了。

    为了秋菊是不敢抱头露面的人,所以老太太出了主意,也不通知亲友邻居,
就叫两个人对祖宗磕了头,又见过了婆婆,就算是结婚了。

    这天晚上,吃饭的时侯,大家都喝了点酒,老太太很早就去睡了,其实也是
准备,回头去听房的。

    朱虎和秋菊到了床上,朱虎搂住了秋菊亲了个嘴,秋菊的香舌伸在朱虎的嘴
里,由着朱虎去吮,吮到秋菊全身颤了抖,朱虎脱去秋菊的衣服,自己也脱成了
精赤光光的。

    秋菊仔细一看朱虎的大鸡巴,真有八寸长,那大鸡巴头子,粗得有点怕人,
肉棒子都是硬硬的,而这时的朱虎已经是欲火高烧,来不及等了,正想把秋菊按
倒了压上去搞的时侯,秋菊急忙推住了他,轻轻的说道:「哥妹妹怕疤痕裂了,
哥你仰睡着,由妹妹我在你身上套,等妹妹的疤掉了以後,再由哥哥怎麽玩儿都
行。」

    朱虎一听觉得这话很有道理,於是就仰卧在床上,秋菊即伏到了朱虎的身上,
两条腿分在两边,使阴户大大的张开。

    朱虎伸手扶住了大鸡巴,对正阴户口儿,秋菊用力的往下一坐,却不能将大
鸡巴套住,秋菊自己用手分开了阴户,在大鸡巴头子上左右的摇动,好不容易,
才在浪水滑腻下,慢慢的套了下去,秋菊却已经是皱了眉,咬了下嘴唇。

    朱虎见她这浪样儿,鸡巴又被包裹得紧紧暖暖的,心里更感到舒服。

    秋菊一下下的套着,鸡巴头儿每一下都顶住了阴户心子,秋菊不由得浪哼着,
娇喘着,一起一落的套个不停,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也随着身体的摇动而颤抖着,
秋菊阴户心子被顶得一阵阵又酥又麻,阴精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,人也感到无力
了,反伏在朱虎的身上娇喘着。

    而朱虎此时正在欲火高烧,需要急急动作的时候,偏是秋菊在此时一动也不
动了,急得朱虎不顾一切的,把秋菊翻到了身下去,就似疾风骤雨般的,狂插猛
抽。

    秋菊一声声的嗳哟声,和娇喘着的呻吟声,再加上抽插时的肉与肉的碰撞声,
合成了一支春的交响乐,而朱虎却像一点没有中到似的,只是用力的插下去,插
得秋菊浪叫着:「饶┅┅饶┅┅浪货┅┅」

    但朱虎却理也不理,依然是狠狠的插下去,嘴上也叫着:「骚丫头┅┅浪丫
头」

    虽然秋菊连声的答应者:「唉┅┅唉┅┅哥┅亲哥┅┅」

    但也是不能减去朱虎一点点抽插的力气,直到他背脊一阵酥麻,这才将鸡巴
停住了顶紧了秋菊的阴户心子,「哎哎」的丢了好多又热又烫的阳精,射得秋菊
一阵阵的抖颤,一声声的呻吟。

    秋菊半死似的软在了床上,朱虎才从秋菊的身上下来,拈灭了油灯睡下。

    此时窗外已现了鱼肚白色,晨鸡已在报晓了。

    五倒是个细皮白肉三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,朱虎到公馆去销假的时候,知
道了老爷至少还要一个星才能回来,於是又向太太续请了五天假,太太是绝对答
应的。

    朱虎回到家里,真是快活无比,秋菊身上的伤疤已经全好了,依然是一身白
肉,娇艳非常,朱虎越看越爱,每晚一到床上,就不容秋菊身上留一根丝,总是
要剥脱得精光光的,搂在怀里都觉得是又滑又嫩,朱虎就细细的抚摸玩弄。

    秋菊自从被朱虎救命以来,对他本已感激得很,再加上朱虎又是天生的美男
子,尤其是一根鸡巴非但是又粗又长,而且精力充沛,每次抽插的时间均很长,
使秋菊感到非常舒服。

    虽然朱虎对於玩女人的方法,并不太高明,只知一味的硬干,猛抽,但秋菊
却能一点一点的教给朱虎,秋菊也真可称为天生尤物了。

    这晚,朱虎照例的把秋菊剥脱得到精光之後,就搂在怀里一阵抚摸,并用力
的在肥屁股上一捏,捏的秋菊「呀」的哼了一声,朱虎就翻身压了上去。

    秋菊自动的分开了粉腿,阴户口已流出了浪水,使得阴户滑腻腻的,朱虎急
不及待的,把根大鸡巴插了下去,一下子就顶住了那阴户心儿,秋菊「嗯哼」了
一声,就把朱虎的屁股用力按住。

    秋菊向朱虎耳边,轻轻说道:「哥你先别动,等妹妹给你夹一夹,你一定会
感到特别舒服的。」

    一边说着,那阴户已经在一夹一放的,开始夹了起来,朱虎感觉到非常的美
快,就真的一动也不动的顶紧了阴户心子,秋菊轻声的问道:「哥这样美不美?」

    媚眼和声音,同时在问着,朱虎美快得几乎说不出话来,一边点头一边说道
:「美┅┅舒服┅┅舒服极了。」

    说着又在秋菊的嫩脸上亲了一下,秋菊越来越快的夹着,同时浪浪的哼道:
「大鸡巴哥哥┅┅妹的阴户好不好?美不美?」

    「好,太好了,大美了,我太舒服了。」

    「嗯哼┅┅只要你舒服就好┅┅哥┅┅妹也舒服┅┅」

    秋菊一边说着,浪着,一边夹着,那张美丽的脸上,显现出来十足是个淫妇,
是个浪娃的样儿,嘴里和鼻子里喷散出一阵阵的芬香之气,其淫荡之态,真是达
到了顶端。

    秋菊那阴户里的浪水,也一阵阵的向外涌了出来,使得朱虎感到了有生以来,
从没有享受过的愉快和美妙,他不由得问道:「奶的阴户为什麽会怎麽好啊简直
像活的一样」

    秋菊娇媚的笑了一下,同时暗中用力,那阴户心子深处的喇叭口,又慢慢的
吮吸起来了,直像是一张小嘴在含那鸡巴头子似的,同时说道:「我的亲哥这是
因为你的鸡巴太好了,妹妹实在太爱你了,只要能使你快活,妹妹做什麽都肯。」

    话刚说完,忽的将那又肥又大的屁股急剧地摇动了起来,嘴内并不住的哼哼
唧唧的浪哼着,娇喘着,朱虎感到就像腾云驾雾似的舒服快活,那大鸡巴也猛涨
得更硬更粗,身上就像火烧似的。

    於是再也不能静静的享受了,猛的用足了全身的力量,向着这阴户里猛抽浪
插了起来。

    秋菊忽然感到了一高度有力的剌激,阴精忍不住的冲出了子宫口,而朱虎那
粗硬的大鸡巴却越插越凶,秋菊娇喘着浪叫道:「哥┅哥┅┅大鸡巴┅哼哼┅┅
要插死我了哥┅哥┅┅亲哥┅饶饶妹吧┅┅」

    这时的朱虎正在欲火高烧之下,那里就肯停止,在听到了秋菊这又淫又浪的
哼叫声後,反而只有加紧的抽,那肉与肉的碰击声,和秋菊的浪哼浪叫声混合成
一片,秋菊全身的浪肉一阵阵的颤抖着,呻吟的声音,由高而低,直到死了过去。

    而朱虎依然在抽插着,足有一千多下,方才「哎,哎」的射出了精,那浪热
飞烫的阳精,浇射在秋菊的小花心子上,烫得秋菊娇躯一震,悠悠的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朱虎已经软在秋菊的身上了,秋菊媚眼轻启的浪声说道:「亲哥你太狠了,
浪货真给你插死了」

    朱虎此时软得,一句话都不愿同答了,他从秋菊的身上翻了下来,两个人互
相搂抱得紧紧的睡了下去,在疲倦极了的状态之下,呼呼的沉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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